钰其实有点感动,但要面子,“我知道。”
那一晚就这么过了,周温宴挤在狭小的陪护床上,其实一整夜都没睡着。
第二天院长和普外的主任都过来看周瀚钰,仔细将各种情况都说明。
“虽然具体情况得到了手术台上才清楚,但问题不会很大。”
话虽这么说了,但周瀚钰心里总下意识往最坏的地方想。他昨晚也一夜没睡,想了一夜周温宴那句话——‘不做周家人。’
小儿子的离开,其实对他和谭清芸打击很大。这几年对周温宴有种看护过头的倾向,特别怕他做错一步。他想了很多种,让周温宴产生那种想法的可能性,最后还是归在周司铄和那个女孩身上。
周温宴好像从跟那女孩断了后,身旁就真的再也没有过别人了?
谭清芸一开始有想过要给他介绍一些,但毕竟人不在跟前,又怕让本来就恶劣的关系更加无法弥补。
周瀚钰手术那天,周温宴和谭清芸在手术门口等着。
谭清芸很紧张手术结果,周温宴中间出去了一趟,回来给了她一杯热拿铁。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剩下就是等病理。周温宴请了一周的假,一直在医院陪护,直到伤口差不多,病理结果出来才回去。
结果算是最差里的比较好,是中性的间质瘤。
周瀚钰听到结果后,也松了口气。
可能真的是经过这遭,在家养病大半年,人也变了很多。
偶尔还会主动给周温宴发消息,连语气都没之前的冷硬。
后来谭清芸有试探的问他,要不要见见别的女孩,他回都没回。她拿不定注意,周瀚钰退下来的这段时间,周温宴虽然人不在国内,但周家的话语权默默往他那边转移。
谭清芸又被无视了一次,她无奈的问周瀚钰,“你说你儿子不会真的还喜欢那个女生吧?”
周瀚钰身上披着毯子,他现在忌口一堆,提前过上了养身生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