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脑袋,脸上还留着老爸的几口唾沫,我说:“老爸,你也太狠了吧,人家就中个邪,你就这样虐待他?再说,你打一两下,表示一下愤怒就可以了,你还连打几十下,更可恶的是,你还吐人家,恶不恶心?”
老爸瞪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我那是最简单的辟邪方法,如果他中邪中的不是太深,这样就能治好。”
我半信半疑地说:“真的?”
老爸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我看了看依旧昏迷的二脑袋,问道:“那他怎么还不醒?”
老爸挠挠头,尴尬地说:“可能是我刚才用力太大了,把他打晕了吧。”
我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你真行!快进屋吧,我快冻死了!”
老爸拖着二脑袋,我们刚要进屋,就听见屋里有人大叫一声“啊”,我和老爸同时一愣,那是二叔的声音!
老爸把二脑袋往地上一丢,闪身就进了屋,二脑袋重重地摔在地上,还穿着他的那个大裤衩。
老爸歉意地回头看了一眼二脑袋,然后义无反顾地进了屋,我只好拖着二脑袋进屋。
进了屋之后,屋里的灯还亮着,老爸和二叔都站在大厅里,我把二脑袋又扔在了地上,问道:“老爸,二叔怎么了?也中邪了吧。嗯,二脑袋都能中邪,二叔那个挫人,肯定也避免不了。”
我话音刚落,二叔就一脚踹上来了,还连带着骂道:“你个兔崽子!这么光明正大地说二叔坏话?我一点事情都没有,我是醒过来看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才叫的,你们都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