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二叔听得浑身一颤一颤的,哆嗦着说:“这二脑袋现在没事了吗?要不把他还弄院子里去吧。”
老爸说:“他就穿个大裤衩,再放外面待一会儿,估计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二叔呲牙咧嘴地说:“他怎么会中邪呢?他大爷的,这个村子地面邪,我看啊,绝不止只有一个鬼!”
我说:“二叔,那什么你把二脑袋抬床上去吧,我和老爸去睡了。”
二叔跳起来叫道:“放屁!你不能和你老爸一块睡,他是我的人!哦,不是,我是说他得跟我一块睡!”
老爸不悦地说:“把我当什么了?我跟二脑袋一块睡,你们两个去睡吧。明天不要跟二脑袋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啊,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二脑袋在地上动了一下,老爸把他提到床上去了,我和二叔关好门,也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二脑袋对身旁睡个老爸感到十分不解,我对他解释说:“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身边睡的人一直是我老爸。”
二脑袋说:“那你呢?”
我说:“我一直跟二叔一块睡啊。”
二脑袋说:“难道我记错了?”
我说:“你绝对记错了,一切都是幻觉,不要多想啊。”
二脑袋洗脸照镜子时,对自己一夜之间脸肿的像猪头一样更加不解,二叔解释说是睡得太死了,把脸睡肿了。
吃过早饭以后,二脑袋带着人去扒何家老宅的门楼,我们则在二脑袋家里等何九叔过来。
我闲着无事,又把《义山公录》里的内容给回想了几遍,说也奇怪,这书中晦涩难懂的句子,在我看来居然有趣得很,再加上祖父的评论,我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过目不忘,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都记忆犹新。
何九叔还没过来,二脑袋就又大呼小叫地跑回来了,我们在屋里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