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郑路生嗫嚅道:“那,那伯母姓什么呢?”
曹步廊说:“她姓武,叫武怡。”
郑路生“哦”了一声,也不好再问别的了。
他明明是想问那姑娘叫什么,偏偏不敢问,绕着弯子把人家娘的姓名都问了。
曹步廊何等精明的人,瞧着郑路生的神态举止,早摸透了他的所想所思,只不说破罢了。
两人干坐了片刻,郑路生终觉尴尬,忸怩了半天,说道:“曹师傅,我先回吧。”
曹步廊说:“不急,不急,天都快黑了,留下来喝口汤吧。”
郑路生本来就不舍得走,听见这话,就厚着脸皮说道:“好。”
曹步廊又暗自点了点头。
晚上,饭摆上桌,曹步廊又拿了酒出来,郑路生的话少,只是吃饭喝酒,又偷眼打量那姑娘。
曹步廊瞧在眼里头,微微笑了笑,说:“我女儿是三月生的,就随便起了个名字,叫‘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