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一阵迷糊,忽的就把水给洒了,淋了一裤子。
那姑娘想笑,也没好意思,说:“我给你拿毛巾,你擦擦。”
郑路生忙说:“不,不擦,不擦,一会儿就晾干了。”
那姑娘看着郑路生的呆样子,终于憋不住,“扑哧”一声,捂着嘴进里屋去了。
郑路生怅然若失。
曹步廊笑道:“小郑,我以前也没有问过你,你有多大了?”
郑路生注意力全在那姑娘身上,一时间没有仔细听曹步廊说的话:“啊?”
曹步廊又问:“我问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郑路生说:“我十三,不,快十四岁了。”
曹步廊“哦”了一声,说:“还真瞧不出来,十三四岁就长这么大的个子。”
郑路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呐呐的说:“是,是我长得急了。”
那姑娘在里屋听见这话,又忍不住发笑,她娘在旁边拍打她,低声说:“干什么呢?人孩子老实,别取笑人家。”
那姑娘也低声说:“就是可笑嘛,呆头呆脑跟个大鹅似的。”
那姑娘的娘忍不住也笑了一下。
曹步廊又问郑路生:“最近在做什么营生?”
郑路生挠了挠头,说:“我,我还能有什么正经营生啊,还是给人打打短工。不过,这几天也没有干活儿了。”
这段时间来,郑路生都在找曹步廊,所以没有干什么活儿,但是这话,他又不好当着曹步廊的面明说出来。
曹步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问道:“你家是哪里的?”
郑路生摇了摇头:“我是个孤儿,没有家。”
曹步廊稍稍一怔,又点了点头。
郑路生没话找话的问:“这个,那个,伯母应该没事了吧?”
曹步廊道:“她就是身子骨弱,歇歇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