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道:“可是我觉得,当这六相都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后,比如说入了门,踏入境界,那后面是不是该有所侧重?毕竟六相各不相同,也各有所长,不会永远都站在一条线上,以一样的进度修行吧?”
叔父看着我道:“那你约摸着六相中的哪个最该侧重?”
“嗯,我觉得心相最重要。”我道:“万法以心为重,成败、生死也都在一念之间,善恶也因心思而起。就譬如在池塘底,我能从死里逃生,拼的就是心,心静才能逃过那乌龟的邪异目光。而且最近我的修为之所以进步大,好像也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对心相有所侧重,其实,在您教的根基上,我自己也想了一些稍稍不同与以往的修心法门。”
“是这?”叔父极为诧异,也严肃起来,道:“心之一相确实是重中之重,但是以你现在的年纪和造诣,能自创修心的法门,可就有点吓人了。你说说你的法门是啥,可千万不要出岔子,万一抄了近路,入了旁门,走火入魔可前功尽弃了!”
我心中一凛:叔父好厉害,这就发现马脚了,我再说话可千万要小心再小心了。
稳住神,我把天然禅师传授给我婆娑禅功中的心法给做了些改动,言语表达和天然禅师完全不同,而且是混在六相全功中,当做是自己的心得体会,说给了叔父。
叔父一边听,一边沉吟,眉头越皱越高,只不说话。
当初,天然禅师在传授我心法的时候,是在车里,叔父就在一旁。他平生心高气傲,最以六相全功为重,最不屑的就是偷学旁门,所以当时对天然禅师的话是充耳不闻。可既然近在咫尺,难保叔父不会对天然禅师的话留下什么印象。
所以,我最怕的就是——即便我对那心法做了些改动,叔父他也能分辨得出来。那可就是打他老人家的脸,伤他老人家的心了。
我说完之后,我们整整又走了半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