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之前的小心翼翼只是表演给我看?
我扯出大白狗腿,正手握住做了防御的动作,然后缓缓探出那个90度的转弯,出来之后先是拿大白狗腿砍了两下。接着我就一愣,我看到前面往上的台阶六七阶的地方,坐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特别奇怪的衣服,是一种非常旧的花布袄子,红色都发黑了,天青色的褂子上污迹斑斑,长满了菌丝。她低着头,看不清脸。
我腿肚子都有点抖,如果看到一群狐狸我都不至于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女人会一声不吭的坐在这儿的台阶上?这分明是闹鬼了。
车总看我长久不打暗号,也没有动静,慢慢摸了过来,看到之后不由也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东西?”他轻声问我道。
我轻声道:“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还问我?”
“我是养狗的,不是倒斗的。”车总道,把土铳递给我:“这个你来。”
我拔出打火机,瞄准了这女人,但是也不敢贸然开炮,虽然情况十有八九不太对劲,但是也不能说见一个人形的东西,就直接轰了。万一是活人这罪孽就大了。
看这女人的衣服,不像是现代人穿的,破破烂烂,该不是哪个古墓里出来的女僵尸吧?
回头看车总的小狗,却发现不见了踪迹,看来又回到口袋里去了,似乎车总不太打算用这个尖兵打头阵。
我一边感慨爷爷所托非人,一边想个辙,我从腰后慢慢扯出大白狗腿的刀鞘,刀鞘上有一根短带子,我揪住带子甩动刀鞘,砸了过去。
刀鞘飞出之后我立即举起火铳,刀鞘打在那个女人头上,轱辘一下,长发遮面的脑袋竟然滚了下来。
这是台阶,脑袋顺着一跳一跳,就迅速滚到了我的脚下,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具骷髅。
“不好!”车总大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