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车总招呼我,两个人就往后山上去。这里的环境似乎腐蚀性很强,石阶都腐朽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上攀爬,如果两个人同时踩上一节石头,石阶会裂开,这么爬了七八步,我背都湿透了,心说还不如走边上的泥地呢。
不过边上都是腐烂被真菌爬满的灌木,看上去不像是地球上的景象,一般人也下不去脚。
马上就要爬到封盖的地方了,能看到一条一条巨大的钢筋和铁索横在两边,我忽然意识到,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样的景象。
在底下看,封盖上顶端的“钢筋顶盖”非常壮观,大量的锈斑让人觉得这东西见证了太多的历史,上面还附着很多的真菌,和下面的种类不一样。都是白花花的,好像虫的茧。
没有看到蠪侄的影子,我看了看车总,他却越加的紧张。
“到出口的地方,越是要小心,因为是人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他说道。
我理解他的想法,但是我看他紧张的表情,总觉得有点可笑。
往上还有30级台阶左右,蜿蜒曲折,因为幅度一下子变得很陡,我们绕过两个弯,前面出现个好几个90度的z形转折。往上的情况一下看不到了。
车总停了下来:“此地最适合伏击,我们要加倍小心。”
我们现在的状态,实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真正加倍的小心,没有防弹衣没有盔甲,没有闪光弹的情况下,还是不得不一步一步走过去。车总贴着转折,忽然一个打滚转了过去,拿着土火铳瞄了瞄,然后招手让我过去。
一路就这么过了三个转弯,就在要过第四个转弯的时候,忽然车总眉头一皱,那小狗已经从口袋里跑了出来,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
车总脸色一沉,做了一个让我过去,他掩护我的动作。
我心说你奶奶个腿儿的,我爷爷就是这么托付你照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