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
“明白了什么?”
“不谈咒。”
“好。”
“不谈咒,用水来作比喻吧。”
“水?”
“用水——唔,说得容易明白些,用河流作比喻吧。举例来说,生命就是河流那样的东西。”
“河流?”
“没错,是河流。”
“河流怎么样?”
“河流是什么,博雅?”
“所谓河流嘛,就是……”
博雅思索着,说不下去。
“河流不就是河流吗?”他说。
“这是没错的,但能否稍改一下,用其他说法?”
“其他的说法?”
“所谓河流,就是水流。”
“水流?”
“水由高处往低处流——这样的流动使水形成了河流嘛。”
“对。”
“鸭川也好,哪里的河流都行,假定这里有一条河流。”
“噢。”
“水在流动。”
“噢。”
“在这条河流中,有几条河流?”
“有几条?既是鸭川,不就只有鸭川这一条河流吗?”
“那么,假如用桶在这条河流中打水,提到高处去,从高处往低处一点点倒,结果呢?”
“结果?”
“那也是水流,虽然规模很小,但不也可以说是河流吗?”
“虽然也是,不过,这种水流不是马上就会停止吗?”
“折来插在水中的枝条又如何?”
“树枝?!”
“那样的枝条也能活一些时候,但不能比原本的树活得更久长。跟这种情况不是一样吗?”
“唔……”
“是一个生命,同时又有无数生命。是一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