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晚逗弄了一会儿鹅,忍了忍才忍住直接从它背上拔毛的冲动。
最后宋辞晚告诉大白鹅:“大白呀大白,你主人我要出门上工,挣钱养家,你留在家中便好好看家,明白吗?”
大白鹅扑扇翅膀,挺起胸膛:“嘎!嘎嘎嘎!”
仿佛在说:嘿,鹅鹅看家那不是老手么?这还用嘱咐?
瞧它这骄傲劲儿!
宋辞晚笑着撸了一把鹅背,没拔毛,当真只是撸了撸。
最后她随手拿了把伞,而后脚下一动,光阴夜遁逃施展开来,她便直接化作阴影从院中遁出。
一直向着南边遁出几条街,直到出了善人坊,来到了更南边的四全坊——
这边虽然也叫坊,也有坊门,有坊墙,但里头其实就是个贫民窟。
脏乱差都不足以形容这地界的混乱状态,四下若有盲流入城,或是那些失了家业的、落魄的、又或是祖祖辈辈便贫困的……
总之,有太多的苦命人聚集在此处,日渐地,便组成了四全坊如今的状态。
宋辞晚化身落魄青年木大郎,从四全坊深处一条混乱的蜘蛛巷里走出,一言不发,浑身阴郁地一直走出坊门,走上大街,最后走到了炼妖台。
这就是她的差事:洗妖人!
平澜城中的炼妖台比之宿阳炼妖台,原是大出不知多少倍。
宋辞晚赶早走,以“木大郎”的速度,硬是走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才终于走到了炼妖台的后门处,拿着昨日获取到的令牌,排着队入了浣洗坊的门。
这一套流程,有些熟悉。
不太熟悉的是,平澜城浣洗坊的规模也更大了,什么八卦池、草洗间、二洗间之类,全是巨大型。
而宋辞晚在走进浣洗坊排队的那一刻,一瞬间却是被那中心八卦池边的一副巨大妖尸给吸引了!
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