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
他欲行的是堂皇之道,阴谋权术实在上不得台面。
“殿下心中可有计较?”尉缭再次追问。
“所谓人心,无外乎地无东西南北之别,人无男女老幼之分,所谓百家,无非重铸法典,诸子百家各有侧重,孤不打算罢黜百家一家独显,但孤认为,诸子百家的学说都该以秦律为标准,而不应该超脱于律法之外。”赵泗开口说道。
“殿下大智!”尉缭闻声躬身行礼。
“不过如此百家恐怕有所不服……”
“没有什么事情是尽善尽美的,无非取舍。”赵泗笑道。
“先生呢?接下来是打算出仕还是继续隐居?亦或者继续孤注一掷培养反秦力量?”赵泗开口问道。
“民会去往汤泉向陛下谢罪。”尉缭沉默片刻开口。
赵泗闻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行挽留。
尉缭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人家之前就是国尉,赵泗现在还没资格拿下这个人才,况且赵泗也没资格替始皇帝做主。
虽然,以始皇帝的为人大概率不会计较这种事情,但涉及陈年旧事,赵泗还是不打算过多干涉。
反正自己是储君,总归要继位,大父的和自己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去罢……孤会使人为你备车,另外,顺便代孤向大父问好。”赵泗点了点头。
黄石公来了,尉缭走了……
徒留下赵泗居于皇宫陷入了一种恍惚的感慨。
实际上除了一场迁王陵令引发的叛乱以外,秦国并未和反秦势力有过太多正式交手。
是因为一场甚至波及不到关中的动乱平定就把这群人消灭干净了么?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是不知不觉之中时局发生了改变。
以往层出不穷的刺杀不知不觉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以往漫天飞舞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