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区别,十年之前,天下人都怨恨秦国,可以说天下人都是反秦之士,现在天下人还在,但他们却不会反秦了……”尉缭开口说道。
“我还是奇怪,如你这等大才,又担任国尉,大父应该不会放你走吧?”赵泗开口问道。
尉缭成为国尉其实本身就是半强迫性质,被始皇帝逮到以后立刻委以重任。
以始皇帝之爱才,就算得不到对方的心也不会让对方离开才对。
“一来一统之时民因为政见已经恶了陛下,二来民并非致仕,而是不告而别,陛下也派人来追,只不过没有追到罢了。”尉缭子开口说道。
“你想去见大父,何故不直入汤泉?而是先来咸阳?难道也想让孤为你作保?”赵泗再次开口问道。
尉缭是大才,扪心自问,现在大秦的国策已经发生改变,以大父的为人,大概率是不会过多追究尉缭的,尉缭是聪明人,又跟随大父多年,应该清楚这些。
“求根需要溯源,民之所以先来咸阳,概因为想要看看殿下。”尉缭笑着开口。
大秦要有改变的机会他何必跑路?
说白了,赵泗的出现超出了尉缭的,这才是他来见赵泗的根本原因。
“先生通晓相面,看出来甚么了么?”赵泗笑着问道。
“龙凤之姿,日月之表。”尉缭毫不吝啬自己的评价。
赵泗心中一惊,这不李二的面相嘛?
“除了看孤以外呢?”赵泗开口问道。
“三代可知一朝之兴衰,秦有陛下,长公子,太孙,三世该铸万世之基,民斗胆,想要问问殿下,大秦一统以后,殿下打算如何做?”尉缭开口问道。
“秦国一统是为国土,接下来无非是人心和百家罢了。”赵泗倒不忌讳说出来自己将来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谁来问赵泗都愿意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自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