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用各种数学思维的辩证,忽然觉得自己和陈立安的相遇或许就是一次偶然。
柏清合上书看着卫生间毛玻璃上陈立安模糊的身影,静静的看了好久,最后忍不住失笑一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偶然不也是命中注定吗。”
心中似乎有了答案的柏清,随手把书丢进垃圾桶,坐起来将自己的头发拢起,起床去倒了两杯酒。
此时陈立安穿着睡袍,擦着头发走出来,看着柏清手里的酒杯,伸手拿过一杯喝了一口说道:“怎么不继续看书了?”
“那本书没什么意思。”柏清摇了摇头,将杯里的酒一口喝干,然后轻轻晃动了一下头发,原本拢在一起的秀发瞬间散落,一股别样的风情立马让陈立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要跳一支舞吗?”陈立安笑着伸出手,看着柏清问道。
柏清伸手放在陈立安的掌中笑着说道:“乐意至极。”
没有音乐的舞蹈虽然不够完美,但是两人依旧跳的很开心,只是柏清有些笨拙总是会踩到陈立安的脚,然后失去重心倒在他的怀里。
次日一早,陈立安从柔软的大床上起来,光着脚踩在干净的地摊上,看着窗外太阳,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简单洗漱一下,就换上衣服出门了。
今天有个艺术家的聚会,陈立安也接到了邀请,本来是邀请他和柏清两个人的,但是柏清似乎很讨厌举办宴会的那个人就拒绝了。
举办宴会的是策展人克莱尔,这一次的策展克莱尔有个很有意思的做法,那就是不欢迎不支持第三世界的国家参加这次威尼斯双年艺术展。
用他的话来说,他们的艺术观念是严格限制在西方的,任何机构、艺术展或者博物馆向第三世界的‘艺术家’虚伪的包容,都是在完成被曲解的殖民主义的最后一块拼图。
不过这次的艺术展还是有很多第三世界国家的艺术家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