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五皱眉问道:“参军的人多吗?”
“还挺多的,这次明廷承诺发实饷,待遇要比普通募兵高多了,如今南京城内百业萧条,这个军饷还是吸引了不少人报名的。”
熊况又说道:“不过站长放心,还是有几个弟兄报名成功的!”
“你们怎么搞来的身份?”
熊况说道:“当年大都督在南京创办天工书院的时候留了一些人脉,还有当年振武营兵变带走的军官,他们也有亲朋故旧留在南京城。”
“可靠吗?”
“可靠,这些身份本来就是我们在南京活动的幌子,以明廷的甄别能力查不出破绽。”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新军学堂上课吧。”
熊五说道:“多印一些大都督的文章,找机会在新军学堂中传播,这些新军说不定可以争取。”
“你小子,是想要通过这个学院接近高拱?”
熊况点点头说道:“站长,明天我就要去学堂报道了!印刷坊和其他事情就交给您了!”
熊五作势要打,被熊况灵活的闪开,熊五骂骂咧咧的说道:
“臭小子还不快去准备!”
熊况笑嘻嘻的出门,只留着印刷机转动的声音。
南京城内“踊跃”参军“报国”的时候,驻扎在安庆的张居正却忍不住火冒三丈。
坐在张居正身边的诚意伯刘世延脸色同样难看。
张居正的署吏战战兢兢的说道:“张部堂,我持了您的手令去凤阳府群牧监,可是对方不肯拨马给我们。”
“为什么不肯!?”
“凤阳群牧监是皇产,那监中官员说没有陛下的圣旨,他们不可能拨马的。”
张居正气的要发作,但是还是忍住了怒火说道:“你且退下吧。”
等到署吏退下,张居正这才说道:“可恶!蠹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