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世代?”
李言恭立刻愣住了。
李廷竹又说道:“陛下的恩情,由我来报就行了,来人啊!”
“将世子圈禁在府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外出!”
同样的剧情,也发生在高拱的府内。
高拱的儿子高务观今年二十四岁,高家也是书香世家,但是高务观并没有太多的读书天赋。
有着一个学霸父亲,高务观连秀才都考不上。
高拱这次赴任,自然也将妻子和儿子带了过来。
“爹,我要参军!”
高拱的态度倒是要比李廷竹好一点,他只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参军?”
高务观立刻说道:“报君恩!”
“君恩?君何恩汝?”
高务观愣住了。
高拱看着儿子,又想到了刚刚进入朝廷的自己。
那个矢志要改变大明的庶吉士,那个一心为了裕王而奔走的侍讲官。
高拱叹息一声说道:“明日新军学堂开课,你去旁听好了,不过临淮侯已经说了,只有结业考核优秀的学员才能做军官,你明白了吗?”
高务观立刻点头说道:“明白明白!多谢爹!”
高拱再次叹气。
“爹您怎么又叹气了?”
高拱叹气说道:“大争之世到了,学点兵法也没有坏处。”
在城南的银座印刷坊中,乔装打扮的熊五走进隔壁的民居,他换上衣服从地道走进印刷坊。
穿过印刷坊,熊五来到会议室中。
“站长!”
“坐下吧,明廷新军学堂的情报打探的怎么样了?”
还是熊况站起来说道:“南京国子监贴了告示,要身家清白的有产良家子弟,还要粗通文墨才能参加。”
“粗通文墨没有问题,身家清白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