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招过一个心腹道:
“等下,你找个由头,把那王国宾放走,然后,再盯紧了他,明白么?”
“是!”
…
“什么?”
“那杀人凶手王国宾竟然跑了?在你北镇抚司里跑了?朱文斌,你是在跟朕开玩笑,逗朕玩吗?!”
不多时。
东暖阁。
看着跪在地上急急磕头的朱文斌,冯安世狮子一样咆哮。
但朱文斌面上故作恐惧,心里却一点都不慌,因为这计划俨然是冯安世点过头的。
忙急急道:
“皇爷,臣无能,还请皇爷恕罪。臣实在是也没想到,手下人竟这般胆大包天,私自放走了这等重犯那……”
“混账东西!你是要气死朕吗?”
冯安世大步上前,一脚踢在朱文斌肩头,顿时把他踢翻开来,大喝道:
“你让朕怎么跟黔国公他老人家交代?!”
“皇爷!”
“此事您无需责怪朱指挥使,这些晋商手眼通天,有这等能力不足为奇!但恳请皇爷,能容许老臣出手!老臣虽是老迈,却还有五百家丁,恳请皇爷给老臣一个机会,能让老臣为老臣的孙子讨回公道哇……”
黔国公木寻就在旁边亲眼看着这一切,他又怎能想到这事情是冯安世动的手脚?
毕竟。
朱文斌是新勋贵集团的人,又是新勋贵集团的代表人物抚宁侯朱国弼的儿子,就在用屁股想,木寻也把矛头直指向朱文斌!
忙是无比坚定却又无比痛苦的跪倒在冯安世面前,整个人已经到了某种极限!
冯安世忙踢了朱文斌一脚,对他使了个眼色道:
“还不速速去帮黔国公把那恶贼抓回来!”
朱文斌一个机灵,忙是恭敬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