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大浪没见过?”
范勇斗究竟非是常人,顷刻便冷静下来,鹰视狼顾的大喝。
管家顿时一个机灵,忙是急急强迫自己稳下来。
范勇斗这才喝道:
“是谁,是谁拿下的王国宾那畜生?”
“好像,好像是锦衣卫的人,但具体是谁一时也说不好。不过,听说抚宁侯世子、现任北镇抚司指挥使朱文斌已经赶去那边了……”
“嗯?”
范勇斗眼睛顿时微微眯起,已经有了办法,忙道:
“你,速带着我的玉牌去见朱文斌朱世子,他自有办法让王国宾脱身!”
“是!”
…
饶是已经宵禁了,但大乾的根子都烂透了,显然是难不倒范勇斗这管家。
很快。
他便是来到了北镇抚司驻地,急急找到了朱文斌。
朱文斌自是知道该怎么办,面上却为难道:
“二管家,不是本指挥使不想帮忙,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你让本指挥使很为难那。”
“还请指挥使大人行个方便!我家主人必有厚报!”
这范家二管家早已经准备,忙是将一个大袋子递给了朱文斌。
朱文斌随后一掂量,然后又打开一看,顿时,便是他都有点愣住了。
只见。
袋子里全是白花花的银票,没二十万两怕也差不多了。
他又跟这二管家推脱几次,这才是收下了银票,却道:
“二管家,本指挥使只能说是试试,不一定保证能成哇。”
二管家大喜:
“指挥使大人,不管成与不成,我家主人都必对指挥使大人有厚报!”
送走了二管家,朱文斌嘴角止不住露出得意笑意。
要么说当官好呢,来钱就跟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