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间假如有某种设计,好像棉被那样延缓这种传递,是不是颠簸感就少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妇人出门时,车夫都在轿厢里铺垫毛皮、棉被的原因呐!
只不过把这层铺垫换个形式,改成减震器移到底架上而已。”
他说完又问:“你可晓得什么是弹簧?”见陈三文摇头,他从地上捡起卷刨下来的木屑,将它裹在笔杆上,然后将笔杆立在桌面:
“你看,上面受到压力时,它向下挤压,压力消失手松开它又回到原来位置,可以如此往复。
这东西若是用粗钢丝做了,一头固定在车厢,一头固定在车底架,是不是上面的人和货物就感觉悬在云中一般,不至于太颠簸了?”
“是极,是极!”陈三文拍手叫道。
“如此,车厢和底架间、底架和轮轴间都有了可以减震的装置,即便走山路也可无虞!”
“巧思妙想!”两人回头一看,见是陈钢激动得满脸通红双目放光,后面站着笑呵呵的韩安。
陈钢上前一步拱手说:“老夫原本还有疑虑,现在荡然全无。
李三郎如此才华,又倾心相授于小儿,陈钢感佩不已。东家在上,请受小老儿一拜!”
说着便拜下去,李丹连忙慌不迭地还礼、扶起陈钢,道:
“丹既然诚心合作,岂有藏私之理。老掌柜放心,丹必倾囊相授,相信很快三兄就能融会贯通的!”陈钢大喜再拜。
众人于是立即到前面,请了邻近三、五邻居来作证。
将李丹带来并抄写的三份白契上确认了条款,自此这里改名为“行远车行”。
李丹代表小钱氏按了手印,占股五成,陈家占股三成半,剩余一成半是韩家,陈钢和韩安也都各按了自己手印。
吃过酒,又给见证人发了喜钱,大家高高兴兴散了。陈三文继续埋首于修改他的小样。
李丹离开车行来到膳坊酒楼,叫过刘宏升说:“怎样,你集结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