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讲话不合适,忙改了口对他说:“对啦,你三叔着人带话回来,说今晚打算在鸿雁楼请客。
你刚进来时我们正说此事似乎不妥,大伯母的意思是不是在家里摆几桌意思下就好。三郎你看呢?”
“呃,二兄什么意见?”
“他?人家名士风格,将来出将入相的。才不乐意过问这等鸡毛蒜皮!”
舒氏撇撇嘴,一副看不上的样子,小声道:“不是吹呵,他一心想比过他大兄去,我看这辈子是不能够了。
真的,你们瞧瞧他那做派、气度,哪点比得上著儿?”
高氏见众人尴尬,忙挥挥手:“三郎,问你话呢?鸿雁楼的事儿……?”
“母亲,孩儿以为大伯母说的真真是高见。如今国丧未满不宜张扬,陈家的事例就在眼前,缇骑还在县内未走。
这时纵然大兄高中,咱们最多也就是放两声爆仗,撒些喜钱,人也无可厚非的。
可再要进一步订酒楼、摆大宴,怕就过了。孩儿以为三叔一时高兴,许是忘记这个茬。
真要庆贺、宴请,不如我去鸿雁楼走一趟,把他家大厨请来家里。
咱们就在前面堂上摆几桌,用点清淡水酒,不挂红、不举灯悄悄就办了。不知您各位意下如何?”
上边三位听了互相交换下眼色,窦氏点点头:“我看行。如今特殊时期嘛,设若好事变坏事,那就没意思了。”
“得,那就请三郎走一遭,你三叔那边我会去说清楚。”舒氏于是也表示同意:“就和鸿雁楼说好,回头请他们来我这里结算便是。”
“诶,哪能都让你花钱?这是全家的大事,我和二奶奶这边也各出一份!”窦氏赶紧道。
“时候不早,得让鸿雁楼抓紧时间置办、准备,那晚辈不再打扰,这便出门去办事了。”
这屋里尽是女人家,李丹问明人数、前后堂各摆几桌以及时辰等等,便不愿多留,起身向母亲和两位婶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