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和李硕都憋了笑扭过头去。
李靳不知该如何回答,面对弟弟期待的目光又不好不答,只得说:“文无第一么,说什么谁更厉害?
大哥长我数岁自然对圣人之言理解深刻。你且看我如大哥般年纪时,也定是高中红榜、要金殿对问的。”
“四哥,闻说皇帝身高九尺甚是威风,昔年竟有新榜进士在殿上战栗不能答者。”李硕碰碰李勤肩膀道。
“阿弥陀佛,还好父亲叫我习武,我可以不受这等罪过!”李勤摇头。
李严认为家里要有文、有武。幼子李勤老实、健壮,所以被他从小就往武生路上培养,跟了两位师父学习骑射功夫。
也正由于这个原因,他是三房这三兄弟里和李丹走得最近乎的。
“嘁,看你这胆子!”李靳看不上这个“粗鄙武夫”的弟弟:“皇帝威风那是自然,可也没必要吓成这样子嘛!
为臣子的要尽忠职守,要大胆规劝、直言进谏。都似你这般,如何对奏国事、为君分忧哩?”
李丹不想和兄弟们混搅合,忙道个罪进里屋请安。
进门一看满屋子人,长房大奶奶窦氏今天破例叫三奶奶舒氏坐在中间,正用帕子为她揩抹泪花。
她身后站着长房的福、禄、寿三个女儿,下手是长房的苏氏和文氏两位姨娘。
李丹先和母亲请安,又向两位婶娘请安。
母亲高氏笑盈盈地叫人搬张绣墩来让他坐,笑着说:“你们看,今天大郎中举,连带着三郎都规矩了好些呢!”这话引得大家都掩口轻笑。
李丹红了脸,说:“母亲不知道外面有多热闹,抓喜钱的人站了满巷子,儿子在门前亲自撒了一簸箕呢!”
“唉,大郎真是个好孩子!可惜长房没那样福分!”窦氏说着羡慕地撅起嘴来,身后两个妾苏氏和文氏忙低下头去。
“大嫂莫急,两位妹妹都年轻,说不定……。”
高氏忽然意识到李丹在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