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五两银子一棍折算好了。三哥你看怎样?”
赵煊目瞪口呆。他个纨绔子弟,只知道仗势欺人,哪想过帐还能这么算的?
正动脑筋想招,忽然那老头凑过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这位三公子,还是先认了吧。你是有身份人家子弟,该知道国丧期吃花酒是个什么罪……。”
他话没说完,赵煊已经一激灵明白过来,喉头不由自主地动了下。
他家勋贵,早从邸报上知道太皇太后驾崩,如今国丧期间,百姓穿戴从素,家中不得嫁娶、用乐、饮宴。
虽无明确规定青楼禁止营业,但不吃花酒、不嫖妓却是勋贵和官宦人家的基本常识。
若是被哪个御史参劾本无君无父、丧心病狂,亦或失德忤逆这类,那可不是好受的。这老头懂这个,想来是官场里混过……?
但他没功夫考究人家的履历了,抹把额头的冷汗急忙做出笑脸:“这个……这事情,确是在下的不是,多喝几杯就不辨南北,得罪了乡邻。该罚、该罚!
我、我今日出来慌疏,银两确实不多,但二百两还是有的。请大郎、苏大娘、各位乡亲高抬贵手!”
李丹一愣,看了老人家一眼,心想不知他做的什么法,这小子这么快就服了?
“好啊,三哥痛快,我也痛快。你交钱,今日事便揭过。”说着他叫过杨乙收银子。
那赵煊被人当众索银好不羞惭,抠抠索索拿出些银两,并两三张柜票。
杨乙找钱铺兑了银子和铜钱,并向人借来戥子称足数,按方才说的留下五十两,余的当众分给春香楼和街坊们,众人一片声称赞,个个千恩万谢地受了。
赵煊不知何时丢了只靴子,在小厮搀扶下一脚高一脚低往回走,回头扔下句话:“李三儿,你莫高兴太早。
不就是仗着有个陈家做姻亲么?告诉你,缇骑已在路上,不日就到本县。看你李家还能得意几时!”
看他在众人起哄声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