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城人士,今日来咱们北城宴饮,寻机闹事、伤及无辜。
现在一个‘误会’就想了事走人,大家说可行?”
“不行!岂有此理!”围观者纷纷嚷道。
“那怎么办?”
“揍他,看他还敢来北城猖狂!就是!”
“这位公子,可否容老朽说一句?”大家正议论纷纷,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忽然拨开面前打伞的人们上前一步拱手道。
李丹望过去,见老人穿半新不旧的灰色长衫,外面罩件云头纹饰边蓝色比甲,干净从容,自有气质,身后还有个小厮帮他撑着油伞,不由心生好感,
忙回礼问:“先生长辈也,请问有何赐教?”
“常言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今日这事,固然是这位赵公子伤人在先,公子施以小惩即可,倒也无需穷追到底。”
赵煊听了大喜:“还是这老先儿明事理哟!”
说着他就要作揖,被老人用手一拦说:“且慢,吾尚未讲完。此事若大家闹上公堂,赵公子你纵奴行凶、毁物伤人、寻衅滋事的罪过是逃不掉的。
凭这三条,要打要罚,这位李公子都是占理。”
“啊?”赵三把嘴一咧,忽然想若能认罚些银子,也就免了皮肉之苦。
恰好李丹将手里的短棍举了举,吓得他忙问:“那……那要罚怎么说?”
老人笑着不语,看向李丹。
李丹知道老人家是让自己拿主意,回头看了看苏大娘和自己的弟兄们,道:“赔偿春香楼一百两,我的弟兄们也需六十两药费。”
“这么多?”
“还需拿出五十两,你惊扰四邻,搅了这半条街的生意,各家都要赔些!”
“啊?那我没有,你还是打我一顿好了!”赵煊索性耍赖。
“没有是吧?”李丹冷笑:“那也成,我的兄弟断了几条胳膊你就断几条,挨了多少棍棒铁尺你就受我多少,这春香楼和街坊的损失呐……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