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高脚凳上。
在姜宁宁跟过来的时候,他将兜里那红绳拿出来。
姜宁宁看了红绳一眼,笑了一下,“昨天,烧了?”
老民警正要问,话没出口,听到姜宁宁这话,皱了一下眉,“烧了,但是我昨天烧完,它变成一副手铐了,可今儿一早,它怎么还一副完好无损的样子?我……”
他想问,我到底烧没烧。
但这话明显多余。
姜宁宁将红绳拿起,往自己手腕戴上。
“这是我自己平时用的,一般不给旁人的,你……”
声音顿了一下,姜宁宁将红绳系好,抬眼看老民警。
“因为是你烧,所以烧出来是手铐,旁人烧,未必是什么。”
这话说的玄。
不过这事儿本来就玄。
知道自己的确是烧了,并且昨天不是一场梦,老民警心里最惦记的事儿也就算是落停。
他程默了须臾,问:“我以后,还能看见他们吗?看见了,能说话吗?”
姜宁宁挑眉,“昨天见到了,没说话?”
老民警:……
“我没敢说。”
姜宁宁瞠目结舌,“警察还怕鬼?”
老民警:……
我去特大爷的怕鬼!
“我怕吓着他们。”
这话一出。
姜宁宁:……
老民警:……
好像是哪里怪怪的。
清了一下嗓子,老民警板着的脸上没忍住,带了点笑,“所以,是能聊天,对吗?”
姜宁宁一摆手,“嗐!这我哪知道,反正世上没有鬼。”
老民警:……
姜宁宁朝他眨眼笑笑:“就是没有鬼,有的只是不同职业的物种而已。”
不同职业的物种?
你个大忽悠!
不过从丧葬店出来,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老民警那哭了一夜的脸还是舒展出笑。
他平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