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吃饭,全靠本事吃饭。”
“谁也碍不着咱们。”
“皇帝爷爷下了圣旨,皇帝爷爷鼓励老百姓从商做活计,皇帝爷爷的圣旨,谁敢不听呀!”
边镛听得出来,店小二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好。
“小二!”
他还要问,但别的房间有客人喊,店小二应了一声,躬身作揖说声抱歉,便离开了边镛房间。
翌日早晨。
扈从租了几匹马,边镛骑上马,去下一个码头。
从英山出来,要走很远,才能到下一个码头,乘坐去合肥的船支。
沿途,他看见很多军队,押解一些犯人上船,也有军队在山里清剿匪类。
倒是没看见兵卒侵犯旅人。
旅人仿佛司空见惯。
这年头在外地奔波多是商贾,他们来往于各地,是知道全国都在清剿匪类,是以见怪不怪。
但这些兵卒没有扰民,没有抢劫,边镛觉得很奇怪。
这年头的兵就是匪,匪还不如兵卒祸害的厉害呢。
他找人问了问。
“公子,您有所不知呀。”
一个本地商贾,赶着一个马车队,边走边和边镛聊:“朝廷新设个五府总兵,掌管五府。”
“这五府的兵卒,多是广西人。”
“他们不通汉话的。”
“掌管他们的将军,是在广西战功赫赫的欧信欧将军。”
“欧将军严令,扰民者杀。”
“皇帝爷爷圣旨,民间剿匪,不以首级记功,所以这些兵卒就没必要残害百姓了。”
的确。
按首级记功,是残害百姓的原因之一。
边镛问道:“像你我这样的商旅,包裹里都是钱,他们就不心动?”
“公子您不知道,这些狼兵富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