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声音还是微颤,“可以拿掉吗?”
忽然一下,这段肠子好像弹簧装置一样,嗖的就从她脖上解开,往好戏人的腹部弹了回去。
这不是简单的精神幻象,她能感到脖子上湿哒哒的,还有残留的血液在掉落。
“只是些肠子而已。”雷越微笑地说,直视着这个记者的眼睛:
“每个负选择,每个平局,也包括每个正选择!
“我们都拥有,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我们应该看见。
“这些肠子,就是真正有趣的东西。”
江美儿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了,心头不由更加生寒。
今天只是撒钱,明天呢?
撒肠子,或者怎么的?
如果用“疯子”去形容好戏人,似乎也并不过分,但他又不仅仅是那样,他的表演不只有疯狂……
【无法定义】这仍是她目前的评语。
“这就是你对这个世界想说的话吗?”江美儿问道。
雷越转过了身,笑望着黑夜下的群鸦飞舞,霓虹闪耀的巨大都市,不断扩散的城与城,如同潮海的人们,他说道:
“我在这个世界舞台上,只有一句话:好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