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另一手提剑高举,目光漠然,大声放肆道:
“汉兵已至,毋敢动,动,灭国矣!”
一语毕,那些岑氏的亲随,真的不敢动了。
毕竟这可不是假话,汉军都大大方方的进城了,地道还是大王生前亲自挖的。
而那身高一丈体型魁梧肌肉贲发的典褚、穿着锦衣却坦胸开襟极具反差的甘文禁,更是看着就不好惹。
东胡人以有心算无心,偷偷劫营都被灭的一干二净,何况是他们呢?
于是乎心头最后一丝忠诚,也隐藏了下去。
刘恪轻轻抬起一只脚,踢在岑扁的尸身上,指向化成雨:
“曝尸三日,点天灯。”
化成雨兴奋之至,轮到他亲手报仇辣!
而那些亲随刚隐下去的忠诚,忽的又蹿了上来,杀就杀了,还要辱?
刘恪继续出言道:
“朕在此下旨追责,去岑氏王号,恢复夷州,以岑扁之子岑水,担任夷州刺史,治理地方。”
于是乎,那些亲随的忠诚又隐下去了,算了,他们忠的是岑氏,不是岑扁。
等汉军走了,他们还是一样过。
陈伏甲却是想要规劝一番。
杀就杀了,脑袋挂街上示众,以示警戒,还能想办法操作一番,勉强处理。
但要加以羞辱,曝尸加上点天灯,只恐引来无数后患。
刘恪自然是知道的,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制止了陈伏甲。
李煜怎么死的,毒酒。
司马家怎么死的,被子。
陈后主,病逝。
宋恭宗怎么死的,文字狱。
朱允炆怎么死的,放火被自杀,复活后被失踪了。
哪个憨批会把人斩首示众呢?
哦,是李渊啊。
李渊给刘恪做了一个极好的示例。
把一个比较得人心的老大给砍了,会怎么样呢?
隋末争天下的群雄,李轨、李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