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具体怎么操作。
如今她也只能想办法一点点的试了,看到底从青釉里吸附多少铁含量,才能烧出甜白瓷来。
她动手的能力不行,叫了窑厂里另一个上釉的大师傅过来帮她。
这位大师傅叫顾清,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手却极稳,黑灰色的釉料淋上去,厚薄均匀,还没有烧,已像黑陶似的,散发着自己独特的美感。
顾清很感兴趣,道:“大小姐,这是老东家留下来的东西吗?我瞧着这釉料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
在别人的眼里,釉料没有被稀释之前,就是草木灰色,稀释之后,就是黑灰色,只有在这里面浸润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老师傅才会凭着自己的感觉或者是直觉发现其中的不同。
宋积云不想节外生枝,笑道:“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之前一直有些拿不准,所以才烧了这么些,这次祭白瓷出了问题,我只好铤而走险,试着烧一烧。”
她父亲在窑厂积威深重,既受大家爱戴也受大家信任。
果然,她这么一说,顾清立刻露出欢欣的笑,道:“既然是老东家留下的,一准成!老东家在世的时候,还曾经烧出来三色釉。可惜京城那边不喜欢,后来就没有继续烧下去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把宋积云做出来的东西都上好了釉,干了之后,他又帮着装了匣钵里,这才回了窑厂。
宋积云依旧用了煤,开始第二次烧制。
这也是后世总结出来的经验。
煤比松木的燃点高,可以很快烧出需要的瓷器来。
后世之所以没有继续用煤烧窑,除了污染,原因很多,但她目前面临的就是贵。
松木,景德镇周边的山上到处都是。若是要买煤回来烧,运输的费用加其他,比柴不知道贵多少。
这样小范围急用的试点还可以,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