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人窥得几分手段,我们打算这几天给他喂喂招,能得多少算多少。”
“只能如此了。”霍元甲沉思片刻,轻咳了几声,“既然这样,也算我一个,眼下已不是要小师弟把咱们的手段练得多么出神入化,擂台上生死一瞬,不求建功,只求妙用,胜负有时往往就在一线之差,咱们就求那一线之机。”
几人都是练武练出气候的人物,心性毅力皆非常人,此战既已不能避免,便只能迎难直上,再无多言。
……
神手门。
门户坐落在就日坊北大街,门徒弟子几近三百余人,实力姑且不论,仅凭势力,无疑是京城武门里的头一号。
眼下这世道,武行各门各派虽遍地开花,门派繁多,但大多都敝帚自珍,不肯轻传。别看那太极、八卦底蕴深厚,但一代真传不过数人,而后再传也多为家族子弟,等闲外人想要被收入门墙得授真传可谓千难万难。
多少人死守规矩,传亲不传疏,宁愿失传,也不轻传。
敖青当年就是那被拒之门外的人。
他五岁丧母,八岁丧父,不到九岁就被人骗到了黑市,靠着一张伶俐讨巧的小嘴被一走江湖卖艺的买下,遂收为弟子,领其走南闯北,表演跤技。
十五岁那年,趁师不备,他以跤法摔死师父,转投各门各派,却因带艺投师,皆被拒之门外。
十六岁,投奕亲王门下,因舍命护卫王妃,被奕亲王看重,受其引荐,拜入一武行宿老门下,得岳氏散手。
二十三岁,其师暴毙,不到半年晋升为王府总管。
二十五岁,创天绝手,立神手门。
夜色已深,风雪渐浓,室内灯火通明。
“啪!”
一声鞭响起的突兀。
荧然灯色下,敖青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端着茶杯,品着香叶,面无波澜地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惨叫。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是从一个女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