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早。
她弯腰正要烧炕做饭,发现灶台边摆放一封书信:“……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啥意思?谁写的呢,跟鬼画符似的。啊,这七个柴火棍小人,画的是要出门。”
刘靖栋就是在这时进屋的。
“我二哥他们呢。”
“你看看吧,应该是他们几个写的。”
刘靖栋只扫一眼就看明白信了,拧眉道:“怎么又不等我!”
说话间就急忙大步流星朝外走。
今日刘靖栋连他自个坐骑牛车也给带出来了,不能总让他爹做好人借给村里捕鱼,他自个也有兄弟情要用车。
老老太算是听懂了,这几位大孙又要去砍伐好木料。
老许家属老老太最稀罕刘靖栋,你说这孩子咋长得这么带劲儿呢。她个老太太都稀罕多瞅两眼。
难怪甭管是长得好的姑娘小子,别人都舍得给花钱。
昨夜老老太看进洞吃一盆面条子,那可是纯纯的白面条,换往常她真会肉疼,还会偷偷吐槽她儿媳妇过日子从来不算计。
谁家要是养这么个小子可愁死了,比养有仓还费粮食。
可是换作刘靖栋,老老太看着那张脸就舍得。
何况进洞昨天自个还知道带一兜子干粮出门,咱这么抠门的人,那都不舍得和如此赤诚的孩子算计。
此时,当看到刘靖栋又要挥舞鞭子去追赶儿孙他们,老老太真心诚意笑着邀请道:
“进洞啊,下黑奶还管饭,你接着来家吃哈。今儿初五奶给你们煮饺子,再给你配一锅小米粥老好啦。上山一定要和俺孙儿们互相照应着,听见没!”
“知道了阿奶,但别忘了让我许婶子包饺砸,您别做!”
老老太脸上笑意一僵:“……”
她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什么孩子,竟然嫌弃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