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啊?
犯个法还犯胆大了。
也可能他们哥仨本就胆大,只是一直压抑着。
“……老三呢?”
“我三哥和大鹏他们睡得呼呼的,让他们好好睡明日接着扛木头。二哥,你要是同意,我这就去仓房翻粘豆包用我屋炉子蒸上一些,那玩意儿扛饿。这回咱再多准备些火折子,将雪烤出水将下坡拐弯搞出冰路来,木头到山脚下能滑得更快。这样咱哥仨带俩侄儿就能干得动。”
至于其他人,不好的事儿不能总连累别人。
许有银没考虑明日打猎还带别人。
可是第二日天还没亮,许有粮正在犒劳老牛喂吃喂喝时,他家大门就被人敲开。
许有粮第一时间奔过去开门,怕给家里人吵醒。
门外,红枣爹肩膀扛着比昨日更结实的一捆麻绳。
“哥,你咋来了呢?吃饭没。”
“吃过了。”
早起红枣爹给家里鸡煮食,剁碎些生姜煮水喂鸡驱寒,他喝了一碗。
又做了干野菜青草和玉米煮熟的鸡食,他也顺便喝了一碗。
“这两日铺子那面没人,俺家也没啥事儿。今日初五迎财神的日子,我寻思咱倒空再去捡些财。”
平日里话不多的人,没想到说话这么有水平。
没过多一会儿,美壮男人穿得比昨日厚实不少也举着火把跑来了。
他头上还捂着媳妇的头巾子。
没系好,小柱子将围巾的长条布往背后一甩,小小声道:“走哇,木材难得,过后让缴税咱都值。”
反正已经犯事儿了,甭管伐多少木材,最后处罚也就是交完税做徭役,必须犯值得:“先整回家再说呗。你等人发现就不能去了,你们说呢?”
这几人就这般消失了。
老老太年纪大了觉少,一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