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妻,他怎么忍心让她受那般污蔑?
何况,即便最后压下去了,他可以用皇权堵住攸攸之口,却管不住别人猜忌的心。
偏那两人还是诚意伯府的亲戚,借由他们发现小主子,徐简心眼再多又能如何?
那几日事情多,虽然是按部就班,却也是匆匆而行,没有多余时间调养身体。
高公公应下。
“你只管问,宁安心里晓得,唉,算了!”李邵又摆了摆手,“算了,你别去问了。”
李渡颔首,道:“嵘儿可得争气些。”
李渡想围绕李邵做些什么,自是等到徐简离开京城、不能成天跟着李邵了才动手。
就算是流水账,只要写得多了,也能弄清楚这些时日的进展变化。
定北侯担心徐简年轻人血气方刚,受不得这种屈辱,让他回营帐去,徐简拒绝了。
李渡躺着,睡意不浓,脑海里反反复复梳理着。
徐简听多识广,第一次出征裕门,他亦被祖父派去叫阵。
圣上笑了笑。
这真是……
消息自然不会在营中散开,免得影响士气,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会了一遍。
父子两人又说了不少,李邵才告退离开。
曹公公转身进去,小内侍们已经摆好桌了,他挥手屏退人,独自伺候圣上与李邵父子用膳。
漱了口,圣上先问了些兵部事情。
见父皇精神一般,李邵也就歇了饮酒对谈的心思,老老实实吃完饭。
郭公公道:“放心,这里我看着。”
李邵眼前一亮,对,还有那个书生,他都不晓得那书生姓甚名谁!
“高公公,”李邵忙唤了声,“明日你替我问问宁安,她把人藏哪里了?”
“你问他做什么?”圣上问道。
“他怎么就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