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一想到这个词就心痛。
等他到了落脚之处,缓过劲来,咳嗽的毛病就留下了。
叶公公依言,正要吹灯,外头就有通禀声,他赶紧出去看了看。
在李渡看来,宁安这样的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小丫头片子,有点小聪明,胆子也不小,但要说能成什么大事,他是不信的。
说着说着,李邵心中想法也存不住,张口问道:“定北侯府的调查还没有结果,裕门那里真的不会出事吗?如若定北侯真投了李渡,那我们就麻烦了。
李邵见桌上没有备酒,奇道:“您今日不喝一些?”
平时看惯了,没有多余想法,今日想到有人想给先皇后盖上疯子的帽子,李邵火气蹭蹭冒起来了。
搬过来后,李邵并没有把插屏收起来,就这么摆在内殿的显眼处。
“不着急,”李渡沉声道,“东边不亮西边亮,既然抓住了那厢把柄,多的是法子用出去。夏氏疯不疯,可不由他们说了算!”
没想到,徐简不在,宁安却有这般好运气。
接了腿,涂了漆,能站得稳了,就是屏面上的刺绣染了其他色,修不了,就这么留着。
所有来龙去脉听完,李邵浑身跟爬了虱子似的,难受得要命。
“疯病,”圣上长叹一口气,“他们想让世人以为你母后有疯病。”
高公公道:“记得就好,去吧。”
李渡又问:“刚还有什么消息一并送来?”
李渡想说什么,嗓子眼里又难受,捂着脖子用力咳嗽了好一阵。
不多时,他重新进来,低声与李渡道:“京中布局似是出了些状况,三圆胡同被查了。”
圣上开口道:“亏得宁安仔细,要不然……”
关内守备调度,屯兵屯粮状况,等于是都曝露在了李渡的眼皮子底下。
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