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聊胜于无,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秦军已经再次被白起撒了出来。整个战场上都是战功。
不断有赵军被追上,或是被割去首级,或是举手投降。
宛如雪崩。
司马越站在军阵最前面,指挥被聚拢起来的溃兵迅速渡河。
这些溃兵在逃跑的路上,失去的不止是兵器,甲胄,甚至连胆魄都丢了。
“往那边跑,快。”司马越指着长平大营的方向呼喊。
他的手下拿着长戈和短剑为这些溃兵指明方向。
如果有人不清醒,司马越不介意用他的鲜血让其他人清醒。
不能让溃兵冲击到店上或者韩王山。
但是司马越明白,追到眼前的秦军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自己可能没法撤回去了。
司马越握住了手中剑,紧抿嘴唇。
面前是数万追击过来的秦军,杀气腾腾。
自己死在少君前面的誓言,看来马上就要实现了。他刚想命令麾下列阵,为丹河东边的赵括争取布置时间。
却突然有一队赵军,大概两三千人,勇敢的横在了他们和秦军中间。
是缚豹!
他身上有十几道伤口,血流不止,人甚至都站不稳了。
“司马越,快退回去,快!”缚豹用尽全力大声呼喊。
麾下的赵军也喊着同样的话。
说完,这些赵军朝着前方数倍于己的秦军,扎了进去。
完全不给司马越思考的时间。
司马越明白缚豹的意思。他既然为了功名,离开了赵括,那么在今天这样的情景下。
缚豹是绝对没有脸面再让赵括把自己救回去的。
最起码没有脸面让赵括的心腹司马越给自己断后,自己却撤回去。
虽然赵括肯定不会怪他,还是会把他当做生死兄弟。
但缚豹可是裨将,仅次于主将的裨将。差一步就能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