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师的工作,我觉得这种状态很不错,暂时还不想改变。”
“驻站歌手?调酒师?”顾怀先皱起眉头,有些不悦:“这些都不是什么正当长久的工作,男人还是该有自己事业才行。听话,过几天跟着你哥去豪城天下锻炼一下。”
“爸爸……。”顾思澈夹了一筷子菜到顾怀先碗里,一副朝长辈撒娇的口吻:“我还不满二十岁,还年轻,不想这么快就被束缚住。你给我两年的时间,如果两年后我还是一事无成,我就听从你的话,乖乖的回公司,好不好?”
顾怀先闻言,心知劝不过他,只好叹一口气。拍拍他的手,温和道:“别太累到自己了。”
顾非寒坐在一边,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多年来始终重复在自己眼前。
而他似乎也没有了最初的心酸,只是兀自安静的吃饭。
忽然,顾怀先说:“对了,非寒,再过一个月就是思澈二十岁的生日了。我打算请一些亲戚朋友们,到别墅这儿开一个生日Party,你觉得怎么样?”
“嗯。”顾非寒点头。
没有察觉到他的冷淡,顾怀先又问:“你觉得该办个什么样的?”
顾非寒放下碗筷,站起身,说:“爸爸我饱了。生日party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我还有个策划案需要修改一下,你们商量好了再告诉我……。”
说完也不等两个人回答,便转身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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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进书房,直接扯掉了胸口的领带,随意的甩到了地上,随即坐上黑色的旋转皮椅,一手撑住太阳穴,疲惫的揉起来。
闭上眼,脑中忽然闪现出一副苍白瘦削的身影,那样的孤独与寂寞……
二十年前。
日月山别墅,所有人都乱作一团。
“怎么办,陈伯,静秋夫人快不行了……。”一个女佣气喘吁吁的拿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