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圆了双眼,满脸子怪异神色地看了苏勖好一阵子之后,突地面色一红,激动地拉住了苏勖的手,急吼吼地便嚷道:“姑父,您是说还有可能?这可是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眼瞅着李泰这副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的狂喜样子,苏勖登时便是一阵心酸,深吸了口气,强自稳定了下心神,这才平和地开口道:“殿下,机会总是给有准备之人的,所谓的有备无患便是这个道理,一时之得失并不意味着谁能最终胜出,笑到最后者方是最终的胜利者,殿下以为如何?”
“嗯。”李泰脸上的激动之色慢慢地消退了下去,略有些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长出了口气道:“今时已非往昔,小八这厮进了东宫,再想赶他出来怕是难了,唉……”
“哼,殿下既自甘当阿斗,那就当老朽没来过好了!”一见李泰颓丧如此,苏勖立时勃然大怒地哼了一声,扭头便要往亭子外走。
“姑父,请留步,小王,小王听您的便是了。”见苏勖要走,李泰登时便急了,忙不迭地伸手拽住了苏勖的胳膊,苦苦地哀求道。
自第二份洛书面世以来,苏勖就没再踏入魏王府,每日里除了忙活公务之外,便是细细地思索朝局之变化,到了今日算是彻底看清了所有的可能,这才连夜赶到了魏王府,本就是来为李泰效死命的,又岂可能真的弃李泰于不顾,之所以如此激怒,自然是装出来的罢了,也就是为了能刺激一下李泰的颓唐,此时李泰既已认了错,苏勖自是见好就收,转回了身子,满脸子严肃地道:“殿下请安坐,容老朽慢慢道来便是了。”
“啊,是,是,是,姑父,您请坐,请坐。”李泰见苏勖不走了,心中一送,忙不迭地俯身用手扫了扫本就干净的席子,很是恭敬地请苏勖入座不迭。
苏勖也没多客套,一捋长袍的下摆,坐了下来,待得李泰在对面坐定之后,这才缓缓地开口道:“殿下估计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