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热烫,分不清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缘故。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中途她醒过来一次,抬起头看揽着她的男人,发现他也睡着了,他就连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淡漠,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直线,仿佛谁都无法走进他的心。
只有她是最靠近他的。林海蓝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可是还没碰到他的皮肤,手腕一把被抓住了。
黑眸缓缓张开,他强行拉过她的手腕在上面印上他的嘴唇。
林海蓝血管里一阵酥麻,就要缩手。
贺承渊却突然翻身压下,轻柔又强硬的吻从她的额头一处一处往下游移……
鼻息在林海蓝的耳边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的身体陡然一僵,感觉到腿上抵住的异物……
“别怕。”他捧着她的脸颊轻吻,用异常粗哑的声音安抚她,动作却和平时的淡定大相径庭,几乎带着些仿佛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无法忍耐和迫不及待来。
林海蓝唯剩下满满的无措,在他身/下不停颤栗。
门铃叮咚响起。
两声。
三声。
林海蓝像被开水烫到了背,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腾地从凌乱的床上跳下来,面红耳赤道,“我去开门,你……卫生间就在那边。”
说着也不多看他一眼,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如同被点着了尾巴的兔子。
……
贺承渊离开好一会儿,林海蓝还处在脚踩棉花的失重状态中。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的男性麝香味,饶是她从未有过经验,也大约知道那股子味道因何而来。
味道并不明显甚至也不难闻,林海蓝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开了换气扇。
回到卧室,她看了眼放在立柜上的快递,是个宽宽扁扁的大盒子,上次收到快递还是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