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啧啧连声:“老头子果然老奸巨滑!这一招真是阴损啊!”
杜蘅忧心冲冲:“皇上到底什么意思?”
萧绝撇唇:“什么意思?无非是兵行险着罢了!”
“他就不怕弄巧成拙,丢了南部半壁江山?”杜蘅皱眉。
太康帝让南宫宸掌了兵权,却让萧绝扣着粮晌。
想要取胜,二人就必需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
然而,这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死对头,怎么合作?
稍有差池,不止南疆之乱不能无法平息,弄不好还会引狼入室!
太康帝这是要拿几十万将士和数百万百姓的性命,以及半壁江山开玩笑不成?
“不会~”萧绝语气笃定。
“何以见得?”
“别看南诏在两国边境陈兵数十万,摆出一副虎视眈眈,随时北上的架式。其实大都现在乱得很,根本无暇分神来攻打大齐。至于南宫宸,更不会蠢到拿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萧绝眼中笑容极冷:“老头子这一着棋,明着是信任和安
tang抚萧家。看起来是给了我一个肥差,实际是陷阱,是试探。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罢了。”
太康帝怀疑了顾洐之二十多年,刚刚才放下心事不再追究,云南又动荡了起来。
短短数月之间,由大理扩大至云南全境,又以缭原之势向周边城镇漫延。
事态扩散之快,发展之迅猛,无一不出人意料。
若说纯属巧合,连三岁孩子都不相信。
很明显有一股暗藏了多年的力量,乘势而出,在背后推波助澜。
杜蘅倒没想到这一点,不由一愣:“为什么怀疑你?”
萧绝看他一眼:“上个月,慧智正式封了南诏的太子。”
慧智与杜蘅的关系,并未刻意隐瞒,旁人有没有注意不知道,但太康帝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