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能让他流血,并且轻易取走他的血液的人,不多。
杜蘅叹了口气:“但愿是我猜错了。”
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没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也只能如此了。
萧绝却想得更深:“以后,你也要小
心了。贴身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让人乱碰。更不要随便跟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万一付珈佇跟南宫宸联手,用含了南宫宸血液的药引喂蛊,再下到她身上……
再或者,她再恶毒一点,随便找一个男子的血液做了药引……
他不寒而栗,不敢再想下去。
杜蘅立刻知道他所说的“不三不四的人”指的是南宫宸,当即脸一红,斥道:“想什么呢?”
“世子爷,”紫苏隔着帘子禀报:“聂先生求见。”
杜蘅解释:“我让聂先生找他们谈话,自行决定去留,今日之内把结果报给我,应该就是这件事了。”
萧绝按住她的肩,起身往外走:“我去就行了,你在屋里呆着。”
时序虽已接近初秋,午后的阳光仍很毒辣,热浪逼人,就算只在抄手游廊上走一路,也能蒸出一身的汗来。
“你跟人应酬了这么久,又喝了太多酒,很累了……”杜蘅不肯。
“这算什么累?”萧绝不以为然,挑了帘子大踏步离去。
紫苏溜进来,带进来一股热风:“世子爷怎么说?”
杜蘅淡淡道:“只能先静观其变,其他的,等有了证据再说。”
萧绝在半个时辰后回来。
聂宇平把人分成两拨,杜府留下十人,剩下的三十人,等他们回去禀了萧乾,取得他的同意后再收拾行礼住到穆王府去。
杜蘅急着给他们安排住处,加上两家只隔着几条街,回去也容易,吃过晚饭便张罗着回去。
萧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