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担心她意志不坚,给那奸夫勾了去!
杜蘅俏脸一凝:“你知不知道,服食情蛊的人,这辈子就成了蛊主的奴隶,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思想和意志。这样,也没关系吗?”
“当然不行!”萧绝立刻道:“那样就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若你只剩一具躯壳,还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倘若有一天我不幸瘫痪在床,你就会弃我而去了?”杜蘅皱了眉,大为不满。
这种毫无理性的话,换在以前她根本不可能问出口。现在却想也不想,很自然地就质问出来了,还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他还没做出反应,杜蘅已经被自个先惊住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萧绝笑得一脸谄媚:“怎么会呢?别说你不可能瘫痪,就算万一不幸真瘫了,那也还是我的媳妇,只会加倍地怜惜你。离开?开什么玩笑,这辈子你都别做这个梦……”
“得!”杜蘅脸一红,忙掩了他的嘴:“你少来哄我。”
萧绝哇哇乱叫:“怎么会是哄?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装模做样地到处找匕首,杜蘅被逗得笑得不行:“别耍宝了!说正事要紧。”
“那你信不信我?”
“信,我信还不成吗?”
萧绝等她平静下来,继续问:“情蛊既是如此厉害,有没有办法预防呢?”
杜蘅颇为遗憾地摊了摊手:“我只听说过,并未亲眼见到。且当时只当故事,听完就算了,哪里想到会真的遇上?连分辩都有困难,更别提预防了。不过,我依稀记得,几种药引里,尤以血液做引的最为厉害,完全无药可解。”
萧绝想了想,道:“既然必需要用我的毛发,血液和汗水做药引,那以后小心点,不让旁人近身就是了。”
至于血液,那就更不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