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为了咱们家的事,辛苦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个谢,就惦记着那扫把星!”
她满心都是愤懑,竟已不愿意掩饰对夏雪的厌憎!
卫守礼瞧了杜蘅虚弱的样子,也颇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有劳了,改日请七爷喝酒。”
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异常。
身后微风飒然,萧绝从屋顶上跃下来,盯着眼眶通红的杜蘅,表情阴鸷,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出了什么事?”
“啊呀~”满院的丫环婆子毫无防备,被他吓得尖叫连连。
“七爷!”紫苏和白蔹正六神无主,见了他顿时喜出望外。
杜蘅看到他,惊得连眼泪都吓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你气受了?”萧绝问她,眼睛却看着陈国公夫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压根不觉得自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别人家的内宅,有任何不妥?
杜蘅暗自着急,悄悄牵着他的衣袖:“你胡说什么?”
陈国公夫人面上阵青阵红,表情十分尴尬:“世子爷误会了,二小
tang姐拔冗登门相助,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又怎敢对她不敬?”
卫守礼打了个哈哈:“萧兄这话说得可真有趣,就冲着你的面子,谁还敢给她气受?许是女人胆小,见不得血腥……对了,说了半天,怎么没人告诉老子,雪儿生得到底是个啥啊?”
陈国公夫人眉眼一沉,冷冷地道:“夏氏福薄,孩子落地不过盏茶时分便殁了。”
“殁了?”饶是卫守礼再没心没肺,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听了这话登时百般不是滋味,张着嘴,半天没有下文。
萧绝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怔了一怔,忙道:“是那孩子福薄,好在守礼兄还年轻,将来还会有孩子。夫人定要保重身体,切勿太过伤心。”
陈国公夫人此刻心乱如麻,勉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