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
“怎么啦,可是太冷了受不了?”萧绝怜惜地捏了捏她冰冷的小手,左右看了看,将她推到一个角落:“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等他睡着了再带你上去。”
“嗯。”杜蘅垂着头不敢看他。
萧绝悄无声息地滑上去。
杜蘅睁大了眼睛,连绵的雨幕中死死地盯着墙上那一抹黑影。
时间变得十分难挨,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萧绝重又回到地面,吻了吻她的颊,道:“等急了吧?走,上去。”
两人重又回到窗下,萧绝故技重施,打开半扇窗,以便靠近窥探。
杜蘅从他的肩头朝里看了一眼,确定夏正庭已熟睡,从贴身的衣袋里摸出一只瓷瓶,取出一只金针刺破了指尖,往瓶里挤了几滴鲜血进去。
不过片刻,从瓶里爬出一只白色的小虫,附在她指尖贪婪地吮/吸着鲜血。
萧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色小虫的身体越长越大,渐渐通体变成淡金色,在漆黑的夜里发出淡淡的金色的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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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抿着唇,轻轻一弹,小虫挥动着金色的翅膀飞入房间,从夏正庭的鼻孔里钻进去,转眼消失不见。
“走~”杜蘅紧张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离开。
萧绝重新关了窗,直接跃出墙外,会合了在暗中等候的魅影和暗影,迅速隐入山林之中。
等不急回马车,已忍不住问:“刚才瓶子里的,是什么?”
“金蚕蛊~”杜蘅小声答。
“你疯了!”萧绝恨不得捏死她:“要对付夏正庭,有千百种法子,何必非要,非要……”非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报复他?
他说不下去,狠狠地瞪着她。
怪不得她坚持要亲自来,原来是用她的血养的蛊,旁人如何代劳?
杜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