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身回了粥棚。
南宫宸却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尾随着进了粥棚,也不说话,只往她身边一站,冷冷地觑着排队等着号脉的病人。
谁还站得住?眨眼之间,几十个人走得干干净净。
南宫宸得意地冲她扬扬眉:“没人了~”
杜蘅气得说不出话。
南宫宸嘴角微勾,显然心情十分愉悦:“本王可什么也没做。”
杜蘅懒得理他,扶了紫苏的手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径直吩咐林小志:“回府。”
南宫宸碰个软钉子,胸口似塞了一团乱麻,别扭之极。一咬牙,竟翻身上马,追上去与马车并肩。
黄健等人暗暗心惊,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其实何止黄健摸不着头脑,陈泰此刻也是一头雾水!
“小姐,”紫苏胆颤心惊,小声央求:“殿下好象真的有事要说,要不还是停下来听听吧?”
杜蘅冷着脸:“想听自个去。”
“瞧殿下的样子,似乎打算跟到底了。”白蔹偷偷撩起帘子一角,飞快地往外瞄了一下,又极快放下来,满眼都是忧虑:“别人都不怕,万一传到七爷耳里,可怎么好?”
怎么说都是京都,此时天虽黑了,却没到宵禁时间,街上算不得行人如织,却也不在少数。
从西城到北城,经外城而内城,这一路穿街过巷的,不知得招来多少人的注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用到天明,又要谣言满天飞了!
“他听到了,又能怎地?”杜蘅微恼。
紫苏低低道:“七爷的脾气,小姐也清楚。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谁晓得会闹出什么事来?”
南宫宸却不是夏雪,可以任他搓扁捏圆,随便拿捏。
两下里若是明刀明枪地杠上,萧绝是臣子,还没比试就先输了一半。
况且他身后还有个萧家,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