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火爆性子,张口就骂:“揩油打秋风,竟然跑到粥棚里来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
南宫宸心里有事,有人递东西也没多想,顺手就接了过来,给龚宁一骂,拿着这粥碗,走也不是,喝也不是,很是尴尬。
黄健心里生疑,仔细一瞧,却认出南宫宸来,失声嚷道:“燕王殿下?”
陈泰呛地拔出腰间宝剑,架到龚宁肩上:“殿下暗访民情,体验百姓疾苦!你这***才不知好歹,竟敢出言辱骂?老子倒要看看,你脖子上生了几个脑袋!”
龚宁一个字都不敢吭,脸上阵青阵红。
黄健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陪着笑脸道:“全是小人有眼无珠,未能及时认出燕王殿下。这才生了误会,还请殿下息怒。”
杜蘅在粥棚里,听到南宫宸的名字,下意识地拧了眉,心里委实不想见他,可悠关龚宁的生死,又不得不出面:“燕王殿下微服暗访粥棚,有何赐教?”
南宫宸自个都不知道所为何来,如何答得出来?
急切间,胡乱找了个借口:“有关时疫之事,想咨询
二小姐……”
杜蘅眼里闪过讶异,望向龚宁,淡淡道:“不知者不罪,请殿下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印象中,南宫宸虽不是乾纲独断之人,却绝无跟女人讨论政事的习惯。
顶多也就是实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无意间透个一二句,要他认真听取女人的建议,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南宫宸本无心治他之罪,这时就坡下驴,冲陈泰使了个眼色,陈泰收了剑。
“谢殿下不杀之恩~”龚宁跪拜。
“殿下要问什么?”
南宫宸哪里有事跟她讨论?
望着她半天没有吱声。
“我还有几十个病人要瞧,就不送殿下了。”杜蘅知他只是随口搪塞,福了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