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茅塞顿开,两眼放光“果然是萧兄高明,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生出犹豫:“这,会不会太不敬了?”
哪有人跑丈母家大门外呦五喝六,说书唱戏,斗鸡赌钱的?
这,这也太儿戏了吧?
“哟,看不出来,咱大齐还出了孝子啦邪御天娇!”萧绝冷笑:“人把你当狗,你还想把他们当成大舅子,丈母娘地敬着呢?”
卫守礼被训得垂头丧气:“我,我是觉得不靠谱哇……”
“呸!”要不是卫守礼躲得快,差点就被啐了一脸:“知道不靠谱,不会动脑子想点靠谱的招出来?事事都要小爷教,那这美人到了手,是你去洞房还是小爷去洞房啊?”
“嘿嘿……”卫守礼赔着笑脸,拽着他的衣袖:“小弟我,我这不是没干过嘛~”
“谁他妈又是生来就会的?”萧绝怒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吧?主子那下不去手,不会把主意打到奴才身上去?想那平昌侯府,还能真他妈成铁桶了?上下几百号人,总不能个个都忠心耿耿吧?只要你舍得花钱,这白花花的银子扔出去,还能砸不回个俏生生的娘子来?”
“是是是,”卫守礼被骂得狗血淋头,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小弟是猪脑,还请萧兄教我。”
萧绝似笑非笑,斜了眼睛看他:“我说守礼兄,你还真对得起自个的名字!事事守礼,怎成大事?”
卫守礼犹如醍醐灌顶,猛然一拍大腿:“啊呀!”
他之所以犯愁,只因夏雪是侯府千金,比不得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家花野草,可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什么事情,一旦有礼法束缚着,总是碍手碍脚,施展不开,也就提不起劲。
原来是他想岔了,侯府千金不也是女人嘛!
左右是他的屋里人,早晚要给他暖床,何需敬着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