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样,不多不少,也押十万两!”
“爷,”庄家堆起了笑,一脸为难:“您瞧,十万也不是小数目,这又不是当铺……”
“呸!”卫守礼一口痰吐到他脸上:“你少来蒙爷!爷又不是没进过赌坊的雏!这块玉,是我祖传的宝贝,你给爷收好了,要是磕着碰坏了,要你好看!”
“爷~”庄家也不敢抹,笑得比哭还难看:“您,您这是为难小人吗?”
“***拿老子开涮,利用老子赚黑心钱,老子便为难你一下又如何?”卫守礼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提起拳头就要打。
“爷,您高抬贵手。”庄家拱手求饶。
“行了,”萧绝懒得看他耍猴,不耐地道:“赶紧把契约立一立,小爷还有事要办呢!”
卫守礼这才将人放开,那块玉到底还是抵了十万两,骂骂咧咧地取了文书扬长而去。
出了赌坊,再没了刚才的气势,叫苦连天:“闹了这许多天,夏家硬是不搭碴,父亲天天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姑母又三天两头把父亲召进宫里责骂一通。这,这究竟何时才是个头哇?”
细一想,他用这个法子,好象也没把杜家二小姐弄到手。
自己怎么就头脑一热,听信了他的话呢?
弄得如今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没出息的东西!”萧绝顺手赏他一个爆栗:“你才坚持了几天,就受不了了?小爷年前就开始了,现在还在挨呢!”
“你只早接晚送,我可是见天守着,日子难熬哇~”卫守礼不服气,还想争辩。
“你个猪脑子!”萧绝眼睛一瞪,斥道:“有什么难熬的?要嫌无聊,可以跟人掷色子嘛!遛狗不成,斗鸡总可以吧?叫个戏班有点夸张,但唤个人来说书办得到吧?带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哄主子开心都不会,养这么些废物有什么用?”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