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去,除了老太太,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园子里,就连杜松都坐在软榻上,被人抬到了道场。
所有人都仰着头,遥看着纯阳道长站在高高的天梯之上,手执桃木剑,忽尔对着剑身喷出一口烈酒,就见一团火燃“轰”地燃了起来。
“啊!”底下的人便跟着惊叫连连。
“父亲,这是在做什么?”杜蘅忍住气,缓缓走到杜谦身边。
“回来了?”杜谦心不在焉,胡乱点了点头:“坐下,有什么话,一会道长做完法事再说。”
杜蘅眸光冰冷,言词犀利:“祖母躺在床上,父亲身为儿子不在床前侍疾;身为大夫,不去追查病因,竟然相信邪魔附体,请道士驱邪?”
一句话,把杜谦逼到墙角。
“放肆!”他羞恼成怒,喝道:“天地神明,连皇上都要敬!你竟敢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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