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如一名罪犯般,正在接受着柳杏儿苛刻的盘问。
柳杏儿大义凌然地端坐在床上,黑着小脸,威严如女版包青天。
“真的没有?”柳杏儿明明掌握了他实打实的犯罪证据,可柳水生却还是像脱了毛的肥猪一样嘴硬到底,把她气得哭笑不得:“柳水生,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了之后,还是好孩子”
柳水生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打消了做“乖”孩子的念头,继续嘴硬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可以拿下面的发誓,要是我说假话,就让它硬不起来!”
心里却说,各位路过的大神,我说的硬不起来,只是单指撒完的时候哈,你们可别当真!
柳水生一向任为,男人长张嘴,除了吃饭之外,最大的妙用就是哄骗女孩子。能把她们哄得把黑当成白,白当作黑才算是本事。
赤诚相对?嘿嘿,那只有上床的时候。
“哼,既然你决定顽抗到底,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柳杏儿突然站起身,娇斥一声:“柳水生!”
柳水生打了个寒颤,抬头,委屈又伤心地望着气势汹汹的柳杏儿,大倒苦水道:“杏儿姐,我犯啥错了?亏得我这几天,天天都在想你,都瘦了十斤呢。你一见面,就板着脸吓唬我,我怎么这么屈啊!”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我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去了身子,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柳杏儿双臂抱胸,冷眼漠视着他:“再问你最后一次
,除了莹莹,你还睡了哪个女人?再不说,就别怪我以后不给你机会了!”
“我”柳水生刚要顽强到底,但善于查颜观色的他,发现今天的柳杏儿很不对头,心里不禁活泛起来,嗫嚅道:“杏儿姐,是不是我说了实
话,你就会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哼!”柳杏儿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