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在意这个,还能给杏儿好脸色看?”
周淑芬一听就烦了,几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你这个死老憨,脑袋就像东山上的破石头,到死都不会开窍。我跟你过了大半辈子,你就从
来没有做过一件让我舒心的事。他们两个已经这样了,你还想着把杏儿嫁出去呀?你可真是”
“你知道啥呀,以前我也想让他们在一起过日子。可现在不好弄啊!”柳老憨欲哭无泪道:“今天你是没见到那个姑娘,人家又是保镖又是小轿
车的,端的架子比县长还大,我总觉得那个叫欧阳米雪的还会再来。保不准人家就是水生的未婚妻呢?”
“就算是水生的未婚妻又咋样?水生喜欢的是杏儿——再说了,那姑娘有钱有啥大不了的,她有咱家杏儿长的好看吗?”周淑芬十分自豪地说:
“我相信,水生就算回想起以前的事,最后还是会选杏儿做媳妇的。这世上,还有几个姑娘能比得上咱家杏儿的?”
“娘哎,人家比不上你家杏儿?呵呵,呵呵”柳老憨她的井底之蛙给气得连笑三声,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演篱笆女人和井的女主角漂亮不?”
“那还用说,当然漂亮啊,人家可是明星呢。”
周淑芬是那个女主角的铁杆粉丝,每晚都会雷打不动地去邻居家看那部火透半边天的连续剧。
“那明星跟今天来的小姑娘一比,简直就是一托屎!”柳老憨大字不识一个,也只能用这个比喻来形容了。
还别说,倒是挺贴切的。
听到主人如此称赞自己,小毛驴扬着脖子,“咯咯”地怪叫了两声。
“真的?”周淑芬哑然了。
“比珍珠都真!”柳老憨信誓旦旦。
周淑芬扬头望天,满脸愤慨:“老天爷啊,你这不是造孽吗——”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