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快步上前,已经走到舒展威地身边,微笑道:“要请命,怎么能忘记了我。”
他在城兵虎视眈眈下,却如闲庭信步般,视生死于不顾,舒展威心下敬佩,沉声道:“萧将军,听你年少成名,展威本不信服,可经今日一事,展威就算去死,结识了你这种将军,也是值得。”
萧布衣沉声道:“越王虽是年少,却是聪颖,明大是大非,我信他必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要请命,算上我!”张小牛窜了过来,和萧布衣并肩,见到萧布衣望过来,不由退后一步,喏喏道:“萧将军,我知道我不配……”
萧布衣伸手挽住张小牛的手,微笑道:“像你这种轻生重义地汉子,任谁都要仰头视之,何来不配?!”
得萧布衣一语评价,张小牛容光焕,胸中蓦然有了诺大的勇气,并肩和萧布衣一起,再无话语。或许这时候,什么豪言壮语也比不上站起来、站出来要重要!
三人并肩而行,冒着被万箭穿心的危险,全不畏惧。身后终于有了动静,先是将领一个个站出来,然后是兵士,接着是商贾百姓,众人地脚步不再急促迫切,而变得沉凝有力,宛若山岳。这时候的他们,众志成城!边,弓箭射程范围之内,刘长恭城头冷笑道:“萧布衣,你犯上作乱,聚众造反,威胁东都的安危,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举起手来,刘长恭大声道:“放箭!”
他手势一落,东都百姓稍有慌乱,萧布衣却是动也不动,城头却没有利箭射出。
刘长恭扭头望过去,盯着身边的弓箭手。恶狠狠道:“你们做什么,也想造反吗?”
弓箭手喏喏道:“刘郎将,下面是……自己人!”刘长恭可以硬下心肠,守城的兵士却不能,因为他们的亲人也在外城居住,这城外请命之人就有他们地亲人,试问如何下得了手?再说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守城兵士早就愤懑已久。其实也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