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姓支持自己。世上总有这种人,只是一时斗气,看着眼前的蝇头小利,却忘记了大局所在。
“刘郎将,我们并非造反!”解释地不是萧布衣,而是舒展威。舒展威就在萧布衣的身侧,皱着眉头。大声道:“如今黎阳仓被占,洛口仓被占,方才有军情禀告说回洛仓又被盗匪占领!洛阳周围已无粮仓可用,诺大东都何以生存,请问越王何以对之?兵荒马乱之际,盗匪横行。已经杀到东都城内,嚣张气焰令人指,而东都二十多万精兵按兵不动,任由瓦岗盗匪横行。请问皇甫将军有何感想?今日瓦岗盗匪来攻,已经轻易攻破外城,百姓受尽苦累。请问朝廷是何看法?今日瓦岗众匪轻易破了外城,烧杀掳掠,若非萧将军出来抗击,早让他得手而去,请问这时候皇甫将军在哪里?今日……”
“够了!舒展威,你想反吗?你可知道,只凭今日之言。你就是砍头之罪?”刘长恭怒喝道。他是虎贲郎将。舒展威是虎牙郎将,若论职位相若。可他守内城。又和皇甫无逸交好,朝中地地位比起舒展威自然要高上一些,兵败洛口后,越王急需用人,只罚了刘长恭的俸禄,却没有免去他的职位,毕竟这种郎将地军事才能,是寻常百姓和兵士不能替代。这时候听舒展威旧事重提,又说洛口仓一事,难免有被揭疮疤的隐痛,不由恼羞成怒。
舒展威并不畏惧,上前一步道:“舒展威并不想反,这里所有的百姓也不想反,舒展威怕死,可若是能以死换取越王地醒悟,舒展威虽怕死,可愿死!”
他话语铿锵有力,斜阳一照,拖了长长的影子出来,悲壮凄凉。话音落地,舒展威已经缓步向东城的方向走过去,虽不快捷,但从未停顿。
萧布衣见到舒展威长长的影子,心中微颤,抬头望过去,心道原来已近黄昏。
这一天过地好快,众人多半都是饿着肚子,可这时候,胸中一股愤懑不平之气充斥,没有谁会感觉到饥饿。心思转念,萧